杨妧忙站起身,有些局促地说:“姨祖母。”

    能够依仗国公府的权势让陆知萍吃瘪,杨妧心里畅快极了,可又有些忐忑,怕秦老夫人不认同。

    毕竟大多数情况下,还是“做人留一线”为好。

    想一想,对秦老夫人道:“我觉得这几天表哥还是留在家里为好,暂且不要在外面走动。”

    楚昕脸色顿时变了。

    原本他挺开心,杨妧没装大度乖巧,而是跟他一起挤兑汪太太,让他有种同仇敌忾的感觉。

    可听到她说“世子爷手里辩折有得是,”心里便不太自在。

    说好的并肩作战,杨妧却不期然地揭了他的老底,面子上有些挂不住。

    待听到杨妧大喇喇地提出把自己拘在家里时,这种不满的感觉更浓了。刚才还共同对外呢,转眼工夫,杨妧竟掉转枪头对准自己。

    叛徒!

    更令人气愤得是,杨妧根本不与他商量,就擅自做出决定,就好像她是长辈,而自己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,可以随意处置。

    楚昕才不受这种腌臜气,沉着脸,冲口嚷道:“你凭什么禁我足?”

    杨妧正要跟秦老夫人解释缘由,听楚昕语气这般嚣张,立刻反问道:“你为什么打人家长兴侯?”

    不管有理没理,在大街上动手总归是个愚蠢的举动。

    可既然已经做了,楚家就应该有个管束子弟的态度,这个态度是给圣上看的,给御史看,也给满京都的百姓看。

    “我看他不顺眼,怎么了?小爷我想揍谁就揍谁。”

    楚昕梗着脖子,脸庞微红,这副斗气的模样,像极了扎煞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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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膀支楞着鸡冠的小公鸡。

    即便生气,也是漂亮的。

    杨妧莫名想笑,学着他骄傲的样子,昂着下巴,半是调侃地说:“那我也看你不顺眼,怎么了?”